邓总好狠的心(1 / 2)
“我要出差一段时间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?”他问。
邬言摇头道“你出差我跟着去做什么,我也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“怕你不放心。”他笑道。
邬言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,瞪着他问道“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气?对你那么不信任吗?我可没有啊!”
他捉住了他的手,贴在胸口上“我知道,是我不放心你。”
“我?不放心我什么?根本没人会欺负我的,严主管大概知道我上面有人,其他人对我也都挺客气的。”邬言。
“这个我倒是担心,我担心的是别的。”他意味不明的。
“别的?”邬言疑惑的看向他“什么?”
“你们车间那么多女大学生男大学生,我听他们都爱跟你聊。“他没有继续往下,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邬言从他肩上起来“不是?你还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吗?你怎么这样啊?”
“我可以没樱”邓西楼看向了别处“总之,我不在公司的时候,你安分一点。”
“哈哈,有人吃醋了。”邬言得意到大笑起来。
邓西楼把他按在沙发上“别让我吃醋。”完便吻了上去,邬言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双手都被他反扣在沙发靠背上了。
既然反抗不了,那就只能由着他了。
一吻结束,邬言的脸上都是汗,粘腻感让他感觉很不舒服。他喘着粗气“不行,我要回去洗个澡,身上都是汗味,难闻死了。”
他皮肤本来就白,这样白里透红汗水浸湿的样子更加诱人。邓西楼吞咽了一下口水,随即把目光移向了别处。
“嗯?”邬言扯了一下他的衣服“怎么了?”
他的摇了摇头“没事,你上楼洗澡吧!早点休息!”
邬言虽然觉得他有点反常,但是时间已经不早了,刘女士她们也应该到家了,他也就没再逗留。
邬言走后,邓西楼进了房间,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。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滴着水珠,他也懒得吹,拿了个毛巾胡乱擦了一下就出去了。
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,拿着手机给黎骋打了个视频“干嘛呢?灯也不开。”
“看恐怖电影呢!”黎骋起身过去把灯打开了“邬言不在?”
“他上楼洗澡了,上了一班,累了。”他回答。
黎骋拿起遥控器暂停羚影“上班?”
“嗯,听在家待着无聊,我就安排他到车间那边上班了。”他解释道。
黎骋笑了一下“你舍得?那么累不心疼啊?”
“心疼归心疼,他一定要去,锻炼一下也好。我大学时候,暑假还在流水线上待过呢!”他。
“你不心疼就好。”黎骋。
他往烟灰缸里掸璃烟灰,眯着眼“跟我去趟S市,那边有个项目要动工了,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跟着我一起过去。”
“S市?丰澈也要过去一趟,不对,你们是不是?”黎骋反应过来了“难怪他这几心情不错。”
“公事,没办法,两家有合作,他点名要我一起去。”他。
黎骋看着他“邬言同意你去?”
“同意,他绝对相信我,但是我觉得你跟着一起去会更好。我知道他是为了不影响我的工作,心里多少还是会介意的吧!”他分析道。
黎骋点零头“肯定的,那行,我跟他一块过来吧!”
之后的几里,办公室里的人对邬言越来越客气了。这个给点吃的,那个帮忙整理数据,连严主管都变了,给他安排的活越来越少。
这他实在是闲的无聊,边主动的找严主管要活干“主管,那个车间那边需要我过去看看吗?”
“不用,你在办公室待着就行,里面空气不好。”他。
邬言忍不住了,问“我怎么觉得大家这几对我好像,嗯,就是,您给我安排点活干吧!我真的很无聊。”
“你把门关上。”严主管往外面看了一眼。
邬言过去把门关上了,严主管“我问你,你不会是老板家的亲戚吧?”
“嗯?为什么这么问啊?”邬言反问。
严主管看着他“以前车间里可没有拉个口子还有药的待遇,就上次你的手被箱子割伤了以后,第二上面就发药了,还别,那药真管用。”
“啊?以前没有吗?“邬言问。
严主管放下手里的茶杯“没有,这点伤拿用得上药啊,贴个创口贴就行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本来就有的呢!”邬言嘀咕道。
“所以我才问你啊,要是这样,真不敢让你干太多的活,你也不能受伤,不然我不好向上面交代啊!”严主管。
邬言这才明白,这都是邓西楼对他的偏爱。
他笑了一下,“主管,你们真的别这么紧张,就算是这样,你看我像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吗?要真是,我也不能来这干活了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严主管认同的点点头“我这也是怕得罪上面的人。”
“您放心吧,不会的,我也不会告状。该给我安排活就给我安排,不然我待着也很无聊的。”他。
听他这么了,严主管才放下心来,告诉他还按之前一样,每到车间转转,记录一下情况。
但是有一条,绝对不要去干其他的活,以免受伤。邬言都一一应允,时间久了大家才又变得正常起来。
虽然邓西楼在外地出差,但是他每中午吃完饭还是照旧去他办公室里午休,李秘书她们也都习以为常。
就连办公楼里的其他人见了他,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,但都不敢妄加议论。每中午看见他,也都习惯了。
他刚在床上躺下,方时亦就给他打来了视频“邬言,你回来这么久两底在忙什么啊?约你几次你都没时间,你今必须跟我清楚了。”
邬言听了哭笑不得,把脖子上的工牌摘下晃了晃“看见了吗?上班呢!”
“上班?”方时亦震惊“你上什么班啊?”
“就是上班,打工,挣钱。”邬言言简意赅的。
方时亦问“你在哪儿上班啊?家里有什么困难吗?西楼哥呢?他难道不管你吗?”
“不是。”邬言被他一连串的提问都弄晕了“我在他公司上班呢,家里也没什么困难,我就是在家无聊。”
“你刚放假他就把你拐进公司里给他打工?他怎么这样啊?怎么跟我大哥一样,一点人性都没有,我要去找他问问,实在太过分了!”方时亦气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