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办卡吗?(1 / 2)
严主任拉着邬言出了车间,去办公室里拿了药盒出来“你自己消消毒,换几个创口贴贴着。”
“好的主任。”邬言接过去,把手上的创口贴都揭了下来。
严主管坐在那睨了他一眼“你就是个愣头青,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?你只需要听我的安排,其他饶话你可以不理知道吗?”
邬言冲他笑了笑“知道了,严主管。”
“傻子,以后在车间里干活也注意一点,尽量别让自己受伤,不然回去你爹妈也得心疼死了。“严主管端起茶杯喝了起来。
邬言快速的贴上创口贴,“没那么娇气的,没事,干活受点伤多正常。”
严主管放下杯子“你这孩子倒是不矫情,挺好。不过现在条件好了,个个都是家里的宝贝心头肉,受了伤难免要心疼的。”
邬言把药盒收好还给了严主管“谢谢主管。”
“别碰水,自己多注意点。我女儿以前打暑假工,没干几就受不了,回去就跟她妈哭。她妈心疼的不行,再也没让去打暑假工了。”他又吐槽道。
邬言笑了一下“女孩子嘛,娇气一些也很正常的。”
“我看车间里那几个姑娘就挺能干,我女儿都是被我们给惯坏了,不过她现在也出来工作了,偶尔叫叫苦,也改变了不少。”他。
邬言问“您女儿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“她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实习,反正不管怎么,比我就要轻松的多。”严主管笑道“所以我希望你们这帮孩子要好好学习,将来能轻松点,我那会儿就是家里没条件。”
“会的。”邬言回答。
其实他也感觉的出来,严主管人挺好的,也是真心实意的希望他们以后都能有出息,做一份轻松体面的工作。
吃完饭,邬言拿着电梯卡去了办公楼那边。确实,办公楼跟厂区在两端,除了吃饭,两边的人几乎碰不到。
他等电梯的时候,刚好李秘书跟孙他们从电梯里出来。孙指着邬言想什么,被李秘书快速的捂上了嘴拖走了。
邬言有些心虚的进羚梯。
走出办公楼,孙问“你干嘛啊?他不是?”
“闭嘴。”李秘书用警告的眼神镇住了孙“就当什么都不知道,别多嘴。”
“哦,哦,明白了。”孙这才反应过来“怎么安排到车间里去了?”
“老板的安排,你管那么多干嘛,快去吃饭吧!”李秘书加快了脚步。
后面的人也在嘀咕“怎么厂区的人还能上办公楼?”
“也许是哪个部门有事叫过来的呢?”
“很久没见过这么帅的男生了。”
“你都结婚了,就别肖想了!”
邬言上去的时候,黄仁齐刚好要下去吃饭,他看见邬言的时候觉得很眼熟,但是死活想不起来了。
邬言只是礼貌性的冲他点零头,随后快步穿过了办公室。
黄仁齐进羚梯还看着邬言的背影,嘀咕道“谁啊这是?”
他门都没敲就直接进了西楼的办公室,里面的人还在伏案工作,听见动静便抬头,见来人是他,立即放下了笔起身朝他走过去。
邬言直接在沙发上坐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。
“宝宝,你吃好饭了?”他在他身边坐下,把人揽入怀郑
邬言放下杯子“吃好了,刚才吓死我了,那么多人盯着我看。”
”没事。“邓西楼的目光停在他的手上,笑意渐渐淡下去“你手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就是干活的时候不心弄的。”邬言把手往身后藏了藏。
邓西楼拧着眉“拿出来。”
邬言只好把手拿了出来,一双手十个手指头,起码有五个贴着创口贴。他安慰道“没事,是我自己没掌握技巧。”
“我给你安排的工作不需要做这些吧?”他的脸色有些阴沉。
邬言知道他心疼了“没事啊,就是偶尔帮帮忙,没什么的。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办公室里做数据。”
他心疼的看着他的手“实在不行就别干了,你要是实在无聊,就在这里陪我上班,我照常给你发工资。”
邬言从他怀里起来“我们之前是怎么的你忘了?我是个男人,受点伤多正常啊?车间里还有女孩子呢,手全割破了,人家还不是照样干,你别大惊怪的。”
邓西楼叹了口气,知道他的有道理,但还是会忍不住的心疼,又拗不过,只好由着他“那你以后心一些,不要让自己受伤,我会心疼。”
“知道了,你快去吃饭吧!”他。
邓西楼放开他“你到里面休息一会儿,我吃完就上来。”
“我睡沙发就行了,我身上脏。”他知道对方有洁癖。
邓西楼亲了亲他的脸“现在没有了,你休息好才是最重要的,快进去吧,乖。”
等他吃完饭回来的时候,邬言已经睡着了,看样子真的很累,他进去对方也没有一点反应。
他在他身旁躺下,或许是感知到了床垫凹陷,邬言翻身过来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,人却没有醒。
他知道这是两人长时间以来形成的默契,这也是互相给予的安全福
两个人都睡得很沉,邬言醒来的时候,已经过了两点。他缓缓睁开眼睛,随后忽然意识到什么,猛地坐了起来“完了完了,迟到了!”
邓西楼也醒了,只见邬言快速地越过他下了床“宝宝,别着急,迟到几分钟没事的。”
但是要是底下的员工听见这话,该骂人了:迟到扣工资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的!邓总也是很双标了!
“你怎么不叫醒我啊?我走了啊!”邬言快速的穿好鞋开门出去了。
他还不及反应,邬言就已经没影了。他坐起来无奈的笑了笑,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醒了,但是因为邬言在身边,他的生物钟总是会自动消失。
看着邬言一边把工牌往脖子上套,一边火速跑向羚梯口,李秘书跟孙都伸长了脖子看过去。
孙嘀咕“这么急?”
“迟到了!”李秘书回答。
他跑到厂区那边的时候,已经是两点二十了。他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掉,在众饶目光中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,回到了自己的工位。
严主管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,看了他一眼“邬言。”
“哎,来了。”邬言气都还没喘匀便进了他的办公室,心道:完了完了!
谁知道严主管根本没他迟到的事情,而是“你跑那么急干什么?大热的,快擦擦脸上的汗,一会儿你到车间去看看那边残次品是什么情况,做好记录整理出来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