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 那她喜欢什么?(1 / 2)
沈安芷抬手捏住了他的脸,“你不知道吗?”
他摇摇头,眸子深邃的想要把她融在里面,“主人要怎么对我?”
拜托…说的什么话呀这是,害的她心跳都漏了半拍。
沈安芷无辜又可怜的朝他眨了眨眼睛,抵在陈最脸上的拇指缓缓移动,轻柔地蹭过他的唇瓣,随后按在唇角处。
“嘴巴,张开…”
他依言微微启唇。
她把手指伸进去了?
嗯,陈最没少这样对她,既然这样,也得让他试试。
怪异的感触让他微微皱起眉,还没忍住“唔”了一声。
“这是游戏内容里的一部分。”
沈安芷的嘴角下意识上扬,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放肆。
咱们大女人就该玩点这样的。
他没有拒绝这样的肆意妄为,但她只是几下便放过他了。
兴许是这个动作对陈最来说…羞耻感很浓,脸上的火热不是发烧导致的。
但还不够呢…
他握住沈安芷的手腕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她好像在后怕刚才的那番动作。
“还有别的吗?”
说她是胆小鬼也罢,再这样下去…她都要忍不住了,更何况是陈最。
“睡觉,我不理你了。”
“主人…”
沈安芷瘪瘪嘴,挣开手捂住耳朵怒目看他,再次强调,“你生病了,不可以。”
这一幕在陈最眼里哪叫什么生气,反倒像欲拒还迎时的情趣。
可爱…想亲…还想…
“沈安芷,我有力气,我能自己来,不用你——”
这话给她说的有代入感了,白皙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开始发红,依旧是他还未把话说完就被她打断。
“我不理你了。”
她关了灯,医院长廊上透进来几许微光,窗外的月亮也溢了些光亮洒在病房内,这个程度的漆黑刚好够她暗暗喘口气。
沈安芷待眼睛适应好,摸黑拉来了椅子坐在床边。
他沉默了,想来是不会再说那些事了吧…
她把陈最的手掌扯过来,趴着把脸枕在上面,“早点休息明天发烧肯定就好了。”
陈最极不情愿,浅浅收了五指指腹抓抓她的脸又摊开,“嗯。”
良久。
病房里只剩下盐水均匀滴落的声音,和匀长的呼吸声。
陈最熟悉她睡着时的呼吸起伏和心跳频率。
所以,她在装睡。
他的视线强烈到无法忽视…
沈安芷动都不敢动,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脊椎都要僵住了。
耳边传来整理被子的窸窣声,他大概是准备睡觉了吧?
等安静下来,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。
猝不及防的对视…就,还蛮尴尬的。
“偷看我做什么?”
他动了动手掌,眼中的笑意渐浓。
沈安芷轻轻蹭了蹭,嘿嘿干笑了两声,“看你睡着了没有。”
说的好像沈安芷不知道他睡着时的呼吸声是怎样似的,问题是他太直勾勾了。
要是说错话,指不定又要解锁医院新地图了。
互不开口的这一小段时间里,两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件事,想可以想,只是说出来会更波动心态的…
“我睡不着。”
“你要闭上眼睛。”
“沈安芷,我想要你。”
太言简意赅了哈。
“闭上眼睛就可以做梦了。”
他把被沈安芷枕着的那只手抽走,滑进她的衣领里摩挲着。
她顿时窘迫的看了眼房门,不知所措的埋怨娇嗔,“最最…”
陈最收回手开了灯,亮光让她眯起眼睛,似是胸有成竹的开口,“现在呢,要带我回家吗?”
陈最浅浅勾了下唇角,随即又板起了脸,表情比之前更严肃了。
正经的不正经的求爱…也很py。
他作势准备再伸手,沈安芷拦住,耳朵烫的发胀,犹豫不决后稍稍点了点头,“嗯,要带你回家…”
“叫护士来拔针管。”
沈安芷上演一秒摆臭脸,“怎么说都得把这瓶打完,既然这样你还是好好在医院待着吧。”
他含笑靠近,再次吻上。
炙热柔软堵得她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下意识想要后退的脑袋也被他按住。
一个缠绵的吻后,与她额头相抵。
“可我真的。”他顿了顿。
“迫不及待。”
陈最的手在她的腰侧轻重不一的捏着,沈安芷疑似失去所有手段,力气全依附在他身上了。
她难抑的哼了一声,“那你再亲亲我。”
好热…
事实上沈安芷骗了个吻,她再缺心眼也得让陈最先吊完这一瓶盐水先。
为了让他冷静冷静,她索性对陈最的所有要求置之不理,站在窗户边到处发愣。
“沈安芷,我不认为你不该弥补我点什么。”
“沈安芷,帮我擦身体。”
“沈安芷,你不爱我了吗。”
出于‘我是病患我最大’的心理,他还说了句,“老婆…理理我。”
直至身体的困倦压过了精神的亢奋,沈安芷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,伸手悬空在他眼睛上方,替他挡了一下光。
又没忍住去碰他的鼻尖,再描摹他的轮廓。
戒指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。
或许不是日光灯的折射,因为就算刚才漆黑一片,她也觉得耀眼。
沈安芷多看了戒指两眼,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真情实意的笑。
实话说,幸福确实就这么简单,有他在身边,确实就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享有满足感。
嗯,是享有而不是拥有。
趴着睡总归是不太舒服,她没有睡觉的打算。
晚上医院的大厅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,在这个背景框架下,一个人走还怪阴森的。
沈安芷去买了条毛巾,摸他的脸都觉得烫手了,帮他擦擦降降温。
她把毛巾拿去浸了冷水,覆在他脸上很快就温热了。
不懂,都烧成这样了还想七想八,他的脸颊红的稍有点发紫,紧拧着的眉心她伸手去抚平。
按理来说她有这些动作陈最早就醒了,如果不是因为过于不舒服,以他的癖好来说,他会睁眼看着她给自己当女仆。
当她把指腹印在他眉心时,他好像没那么紧绷着了。
用不着视觉,嗅觉更叫他心安。
直到吊瓶里只剩下一小点,陈最自己也定了个闹钟,睁眼的第一件事先看看沈安芷在不在,紧接着看了眼瓶子。
刚刚好。
“你起来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