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9章 爽,爽死了(1 / 2)
“如果真的如我猜测的这样,那么,是不是即使我没有灵根,但只要我能够找到代替灵根的手段,也一样可以修炼成各种各样的道法?”
严兴激动的身子微颤。
他没有去问清玉道姑,因为,这个时代和他的古代祖国类似,都是没有科学的。
只不过,古代祖国不是没有科学,而是当时的奴隶主,也就是皇帝,不允许祖国的小民们去研究科学。
因为会影响它们的统治。
而这个时代没有科学,可能是因为邪秽力量的存在,使得人们没有办法沉下心来去研究大自然。
因为,随时随地都可能遭遇到邪秽。
而研究科学,势必会增大遇到邪秽的风险。
所以,长期以往,那些研究科学的人,都因为撞了邪,成了邪秽的口粮了。
于是当这些热衷于研究科学的智慧更高的人,大面积的被邪秽吃掉以后,剩下的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科学思考的精神,智力也一代一代的越来越低。
想通了这一点后,严兴明白,将科学与这个世界的道法相结合,或许真的是大有可为。
在下了一课以后,严兴就准备赶紧回宿舍,好好研究一下……
“那个一行,还有一柳,你们俩等一会儿走。其他人可以先f走了。”
清玉道姑喊住严兴和一柳说道。
严兴有些愣神,不知道清玉道姑为什么要把他留下。
“肯定是跟这个一柳道姑有关系。”严兴看向一柳。
令严兴意外的是,这个一柳道姑,竟然状若乖乖女,乖乖地坐在桌位上,低着头,活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清玉在等其余的人走完后,清玉道姑皱眉看着严兴,她眼底隐隐地有着一丝厌恶与反感。
这让严兴心里打了一个咯噔。
啥情况?
看样子,自己好像……好像被这个一柳道姑给告了状啊。
但自己好像也没有得罪过这个一柳吧?
严兴忍不住先问道:“清玉师姐,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错吗?”
清玉道姑闻言,眼神中对严兴的厌恶更深了,“你说呢?原本我并不信,但是我问了好几个你们金玉班的弟子后,大家都佐证是真的。
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?”清玉身上隐隐地冒出一丝火气。
但这反而把严兴搞得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。
“不是,清玉师姐,能不能先告诉我一下,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啊?”严兴问道。
“一柳,你说。”清玉闻言,仿佛没有想到严兴的脸皮那么厚,她自己一想到一柳说的那些事情,还有她找班上其他弟子询问得到的添油加醋的事情,清玉就觉得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,真的是让人犯恶心。
尤其是对方那装懵懂,一副他什么都不知情的小白兔模样,简直演得太像了。
而清玉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虚伪还特别会装的人了。
所以,她忍不住看向严兴,想要从这个人的身上,找出一丝破绽来。
但,一开始看着这个人的时候,她还很反感。
但看着看着,不知道怎么的,清玉隐约在严兴的身上,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。
就像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思念的一个故人。
但,两者间长得完全不像,体型也不像,身上的气息也不像啊,完全就是两个人。
可偏偏,她就是有一种强烈的觉得严兴很像某个人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,完全是女人的第六感。
一柳道姑此时其实也是有点慌的。
毕竟,只有她知道,严兴并没有轻薄过她,更没有跪在她面前,求喝她的尿,这一切都是她编的。
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严兴有多冤枉。
原本她一直觉得,自己恶人先告状后,清玉师姐肯定会单独教训一下严兴的,或者对严兴的印象彻底地坏到谷底,从而不待见严兴。
但她完全没有想到,清玉师姐做事情竟然那么认真,竟然特意将她和严兴一起留下。
那一会儿要是这个严兴不承认,她岂不是要穿帮了?
“我就死咬住他,哼,这种事情上,只要我死咬着不放,再有其他人作证,他就不可能翻得了身!”
一柳道姑心里暗想着,她很清楚,在这种事情上,只要男方没有证据,那基本上就是女方的主场,尤其是其他人都认同女的讲的,那么女的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“清月师姐,人家……人家不敢。”一柳委屈巴巴又无比羞涩地说道。
“我给你撑腰,你尽管说就行了。”清月皱眉说道。
“哦,好的师姐。
就是……就是这个一行,他是个十足的变态,他……他不光前几天晚上,敲开我的门,跪着对我说,想当我的尿壶……
啊,好恶心的男人,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晚上,在我打开门后,在月光下,他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门口,仰着头,一脸猥琐的讨好的笑容对我说出的那句话:
‘一柳师姐,你真的好美啊,我想给你当狗,当你的夜壹,你晚上不用起夜,直接把我当你的……’”
“好了,别说的这么详细了。”清月听得也是脸通红。
原本因为觉得严兴有hx些像她思念的那个故人,但在听了一柳道姑那活灵活现的讲述后,清月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,根本不配和她心中的那个人,有一丝一毫的相似。
甚至,一柳的形容太到位了,让她脑海里,都浮现出一个皎洁明亮的月夜下,一个猥琐男像条狗一样跪在女生门口求当夜壶的恶心形象。
这让她不由得觉得,眼前的这个一行道人,简直就是对她心中那个人的一种侮辱,这让她对严兴更加反感。
此时的严兴,听完了一柳那绘声绘色的讲述后,整个人都懵了。
这特么是自己?
自己像条狗一样深夜敲开她的宿舍门,跪在她门口要给她当夜壶?
这女的是不是得了臆想症啊?
而且凭什么造自己如此离谱的黄谣呀?
在这一刻,严兴是真的瞬间就被恶心坏了。
“一柳师姐,你是不是变态啊?还是臆想狂呀?”严兴气急了。
“你一个女人,为什么要造这么难听的黄谣?我哪里得罪你了吗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造你的谣,你是不是觉得,那天晚上,只有你跟我?
所以,你就可以不承认?”一柳眼珠一转,瞪着严兴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