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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2章 竟是老太君的奸夫!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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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,自打老太君被野狼咬残后,木邵衡放松了对她的监管。

不再像前几个月那般手脚捆缚,嘴里堵帕子。

连监视的侍卫都一同撤了。

眼下,老太君恢复了自由,房里仅有两个大丫鬟伺候,沈父作为娘家弟弟也可以随时进来请安。

这夜,老太君身上的伤口疼痛得厉害,恼怒地一巴掌甩向大丫鬟香橘:“这上的是什么止痛药?一点也不管用!”

香橘生生挨了一巴掌,没好气道:“府医开的就是这药,没效果奴婢又能怎么办?难不成回京城上太医院给您偷去?”

还敢顶嘴?

老太君气坏了:“别以为本太君不知道,你早就被傅玉舒那个贱人收买了,故意拿没效果的破药来糊弄我!”

香橘白了老太君一眼,理直气壮地纠正道:

“老太君错了。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,奴婢天生就是王妃的人,何须收买?”

“倒是老太君您,已经是咱们王爷厌弃的老东西了,最好消停点,免得哪天王爷又不高兴了,您老人家再次喜提五花大绑的好日子。”

“你、你个混账!”老太君气得又是一巴掌扇过去。

却被手脚灵敏的香橘给躲了过去,没打着。

香橘还扬手就把一罐子药打翻在地,硬气地叫嚣道:“爱用不用,不用拉倒。反正疼死你,也没人在乎。”

说罢,香橘扭着小蛮腰自行离开,懒得再伺候性情古怪的老东西。

老太君气炸了,怨毒的眼神盯住香橘的背影,气急败坏道:“你个贱蹄子给我等着,要不了几日,看我不扒了你的皮!”

咦,为何还要等上几日啊,现在不敢扒皮?

很简单,穿过这个省,就要入境西南了,率先抵达她沈家的地盘。唯有那时,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想扒掉谁的皮,就扒掉谁的皮。

别说区区一个小丫鬟香橘了,便是傅玉舒肚子里的胎儿,她都能活生生用刀子剖出来,扒掉浑身的皮,变成一个红肉胎儿!

那个血淋淋的场景,老太君光是想想,都觉得超级解恨!

“扒皮,扒皮!”

老太君像只兴奋至极的老怪物似的,咬牙切齿地低吼,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恐怖。

香橘走到房门口时,恰好撞见前来探病的沈父,她连忙装出委屈样,捂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,一副想哭的样子给沈父请安。

兴许是香橘生得美吧,又正当妙龄,这捂脸抽噎的可怜样,竟凭空多出了几分勾人的意味,惹得沈父多看了她两眼。

这下不得了了,老太君怒火中烧,抓起手边的枕头就狠狠砸了过去。

正中香橘脑袋。

“狐媚子,还敢当着我的面勾搭男人,看我不打死你!”老太君说罢,又抓起床头柜上的茶盏就要砸过去。

吓得香橘一溜烟跑出房门。

沈父则急忙上前按住老太君的手,耐着性子柔声哄道:“老太君,您看错了,她没勾引我。我也正经得很,岂能看上一个下贱的丫鬟?”

给香橘冠上了“下贱”两个字,这个老太君爱听,霎时气性消了一半。

但还有一半没消。

所以,老太君依旧气鼓鼓的,还扭过头去不看沈父。

沈父一见她这个样,便知糟糕得紧。依据近二十年来的经验,沈父了然,今晚很难哄。

环顾四周,眼见房里没人,沈父连忙从身后一把抱住老太君,低声哄道:

“慧儿,这三十年来,我的心里只有你。你知道的,别的女人再漂亮,也跟母狗似的走不进我的心。”

“呸,就会甜言蜜语哄我,实际上,你花心得很!身边女人就没断过!”老太君想起这个就来气,咬着牙数落道,“先是娶了阿芸(沈母)那个贱人,后又抬了一个妾室,听闻还睡了一个通房!”

沈父:……

内心一阵无语。

他总不能正妻都不娶吧?正妻怀孕时,他纳个小妾解决生理需求,也没问题吧?至于那个通房,纯属酒后认错了人,一不小心就给睡了。

他一个年近五十的人,后院只有这么三个女人,很多吗?

明明已经很憋屈了好么!

尽管心底很不认同,但沈父还是得尽快安抚好老太君的情绪,便亲了亲老太君的面颊,低声哄道:

“什么正妻,什么妾室,什么通房,在我心底统统都是屁,她们全部加起来,也不及你的一根头发丝。若是能光明正大地娶你,哪还有她们什么事啊,我只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!”

哟,这情话真真是信手拈来呢。

哪个姑娘不爱听情话?

哪怕这个姑娘已经老成五十多岁的老太婆了,依然抵御不住啊,依然爱听啊。

果不其然,老太君心头舒服多了,但依旧面有愠色,还有一丢丢的不高兴。

于是沈父继续甜言蜜语轰炸道:

“慧儿,你知道前几日阿芸(沈母)为何要偷人吗?不就是因为我长期冷落她,她耐不住寂寞了吗?”

“当真?你真的长期冷落她,很久没碰过她了?”老太君显然很介意这个,立马追问道。

沈父笑着哄道:“自然是真的,她比不得你好颜色,早就人老珠黄了,我看她一眼都觉得反胃,我都十年没碰过她了。”

呃,这番比较,自然是言不由衷的假话。

实际上,沈母的颜值高于老太君,无论是年轻那会,还是现如今。

至于十年没碰过?更是假话。有了年轻通房后,确实几乎夜夜都宿在小通房那,但一年里还是会与沈母来上几次的。

不过,那些言不由衷的假话,老太君显然是很爱听的,一得意,那些不愉快霎时烟消云散。

她一把搂住沈父的脖子,就吻上了他的唇。

沈父内心一慌,生怕这个秘密被过路的下人偷窥了去,双眼紧急朝窗户那边看去,好在外头的走廊寂静无人,他才稍稍安了心。

大手兜住老太君的后脑勺,用力吻了她红唇几下。

这亲吻的两人,哪里想得到,走廊上没有下人路过,屋顶上却趴着一男一女呢。

男的正是高镍,女的则是沈母。

沈母看着眼前的一切,惊骇得捂住了嘴——老太君怎么会和她的丈夫搞到了一起?

天呐!

这丑闻太过炸裂了!

回到自己那个幽暗的小房间后,沈母迫不及待地追问高镍:“高大人,您实话告诉我,沈奕笑是不是老太君和我丈夫生下的野种?”

“是。”

听到这个斩钉截铁的回答,沈母忽地笑了,笑得很凄凉。

这时,高镍却又抛出了另一颗重磅炸弹:

“沈夫人,另一件事,本官觉得你也该有知情权。你的大儿子,三岁那年不幸遭遇车祸,也是老太君命人干下的。”

沈母脸上凄凉的笑容瞬间僵硬。

三岁的大儿子,从马车里甩出去,当场摔出脑浆来,命丧当场的一幕再一次闪回她脑海。

她一度以为是天降大雨,马车打滑,才导致翻的车,是天灾。

竟也是人祸么?

“本官找到了目击证人,有人提前在弯道上泼了油。车轮打滑,才翻的车。”高镍道,“原本,老太君是想连你一块除去,但你走运,只是破了一点皮。”

沈母顿了顿,不死心地追问:“大儿子的死,我丈夫可有参与?”

高镍道:“没直接参与,但事后知晓真相。”

知晓真相?

呵呵,知晓真相又怎样?

事后,沈父不仅不责怪老太君,还跟她继续苟且,生出了野种沈奕笑?

然后,为了安置沈奕笑,又亲手把沈母诞下的小儿子也给祸害了?

这样丧心病狂的事,为了老太君那个贱女人,沈父全干了?

全干了?!

沈母觉得自己快要疯了!

~

“沈夫人,你是不是很疑惑,老太君和你丈夫明明是姐弟,怎会干出如此离谱之事?”

高镍双手抱胸,倚靠在墙头,歪着脑袋含笑问道。

结果,这一问,反倒把沈母的聪明才智给问了出来,她结结巴巴给出了一个可能:

“莫非,老太君和我丈夫并非亲姐弟?”

高镍笑道:“沈夫人倒是聪慧,一猜即中。他俩人中有一个人并非沈家血脉,而是外头掉包进来的。沈夫人再猜猜,究竟谁是那个假货。”

“是我……丈夫?”

高镍笑道:“沈夫人果然聪慧。”

原来,老太君的母亲当年诞下一对龙凤胎姐弟,三个月大时带回娘家玩,弟弟不幸夭折在了娘家。娘家人害怕婆家找麻烦,一合计便从偏远的地方买回来一个模样相似的男婴。

这个买回来的男婴,便是如今的沈父。

原本一切都隐瞒得好好的,老太君长大后,也高嫁成了王妃。却不料,老王爷一心独宠芍侧妃,怎么看王妃怎么不顺眼,冷落三四年后,生生把老太君逼成了深闺怨妇。

同时,沈家作为外戚,不仅一点好处没捞到,反而遭到了老王爷的恶意打压。

沈家的几个叔伯和儿郎,一个接一个被逼死。

老太君的母亲,以为是自己曾经造的孽,坏了风水,引来的报应。她整日惶恐不安,以至于病倒了。后来,在一次噩梦中,更是呓语说出了“亲生儿已死,买男婴回来”之事。

好巧不巧,竟被守候在病床前的老太君和沈父给听去了。

自打知道没有血缘关系后,老太君就动起了歪心思。

那一年,老太君十九岁,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,气性又大,为了报复老王爷的长期冷落,便在一次醉酒后,勾搭上了还未娶妻的沈父。

一次干柴烈火不过瘾。

每次回娘家,两人都要给老王爷戴上好几顶绿色大帽子。

就这样,一来二去,越陷越深……

“原来如此。”听完了这个故事,沈母越发觉得自己可悲了——敢情,她还未嫁进沈家前,丈夫就已经和老太君好上了。

自己才是介入他们爱情的第三者啊。

你说可笑不?

“想来,他俩才是真爱吧,彼此深深爱了三十多年,不离不弃啊。为了老太君心头舒坦,就能把我仅有的两个儿子全给杀了!”

“这爱情,真伟大啊!”

沈母疯癫似的笑了起来。

此时此刻,若丢给沈母一把剑,她怕是砍杀那对奸夫淫妇一万遍的心都有了!

“沈夫人,你想不想为你枉死的两个儿子和你自己,报仇雪恨?”高镍声音平和地问道。

沈母凄凉地笑了:“我,还能报仇雪恨?我一个弱女子,能干什么?”

高镍道:“当然能。本官这有一个法子,既能让老太君身败名裂,又能一举铲除沈家。就看你愿不愿意了。”

~

驿站的另一间宽敞的房间里,傅玉舒侧躺在宽阔的架子床上,木邵衡手执一卷书,盘腿坐在小娇妻身边,语调缓缓地给她肚子里的小娃娃念书。

呃,进行胎教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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