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 长生者伴侣论(1 / 2)
俩姐妹之所以没有及时回家,是因为去拉特兰看乐子了,还被抓住加了班。
在拉特兰中央大街的正中心,转盘的雕塑已经被当代教宗一铳崩了,第一厅枢机站了上去。
奥伦枢机从鞋子到墨镜全是知名品牌,他倒立在大庭广众之下愤而搓头,大炎大众洗浴出品的脸盆和毛巾散播光彩夺目的水珠。
车队在道旁停了一圈又一圈,转盘区域像甜甜圈不断加厚,而面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民群众,安多恩教宗亲民地向民众兜售奥伦代言的酱油。
“奥伦牌酱油味美味鲜,晒够一ber八十天!”
像什么“众魂加盟,吃完祈祷必有祖宗协助考试作弊”的虚假宣传是少不了的。
奥伦本人的脸已经黑得像酱油,终因精神冲击过大得了共感失灵症,进医院病房躺尸一周。
这可就苦了受邀看戏的圣徒两姐妹,没了奥伦代班,她们就要看文件了。
其实她们还可以找两个大冤种处理公务,但帕蒂亚被安多恩护着,费德里科被阿尔图罗普及男女知识现在还未归来,她们虽然才9岁,但不会像特蕾西娅一样丢人,只好咬牙干了半天。
而这也成了两姐妹冲突的诱因,她们现在在客厅吵架的根本原因在于——她们要过生日了。
按照黛夕安和索菲娅原来的协定,6月8日和6月9日一人一天,在生日6月10日天让6月8日的人占主导,算是补偿6月8日时间不足。
但现在都6月9日两点钟了,分不均,那就反目成仇吧!
“道德教育中有说,尊老爱幼是美德,所以让给妹妹最好!”
“现在又觉得自己是妹妹了?小安呀,我照顾了你这么久,还不能享受享受了?”
黛夕安与索菲娅头对头,肩对肩,一个冷硬,一个嗤笑,不过谁都没试图动手,杜卡蕾正平静地观看这一幕,但她们不会把她当背景板。
纳西莎已经被动静引到了客厅,简单了解后插嘴道:“你们分配时间时怎么没问过我和阿黛尔?就算是过生日也不能这样的!”
“这句话居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,真是完全没有信誉支撑呢~”索菲娅先是略微惊讶,随后便讥讽了回去。
“超出预期。”黛夕安面色平淡地评价道。
而纳西莎刚起床就挨了两巴掌,乖戾的脾性被激起怒火,睡衣膨松的棉绒无风自动,像受惊的河豚亮出毒针衣裳。
“这就生气了?你不应该感到羞愧吗?”
“炸毛了,就像小猫哈气。”
两人暂且统一阵线,打算先让无关人员出局。
等杜卡蕾突然睁大无聊的眼睛,就说明有人要滚出家门了。
“吵嘛吵!?杜卡雷在楼上睡着了还在正事的玩意儿,有脾气到外面横去!都听见没有,都给我从家里面滚出去!”
索娜“嗒嗒嗒”地下楼,抬手指着俩萨科塔的鼻子骂了一连珠串,然后一人一脚给她们踢出了家门。
纳西莎正想幸灾乐祸,就见索娜把矛头对准了她:“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!?你也给我滚出去!”
小白猫眉头一皱:区区红毛老鼠造反了?
纳西莎正想动点精神上的小手,索娜就直接拔起她的小手贴进自己的脸。
“你打!你照这打!你打死我,你不如意就打死我,自己换个保姆去!”
“你……”纳西莎语塞,半推半就地逃出了家门。
索娜又抬头,小羊羔正趴在楼上露出个脑袋来。
见传来很大的关门声——好孩子上床睡觉了。
而在问题儿童都他妈滚蛋之后,索娜的吊眼虎牙僵尸脸也收了回去,小红松鼠卑怯地看向杜卡蕾。
杜卡蕾的双眼瞪得大大的,嘴巴能塞进一个鸭蛋,两只手不知该安放在哪里。
“丹索先生,我刚才可能有点在气头上,控制不住情绪。”
这一句话就让丹索的两只小手找到了位置,她猛打一个激灵,像小女子一样恐惧地抱住自己,就这样与索娜对视很久后才反应过来。
“老实告诉我,索娜,你不会趁人之危了吧?”
丹索的话没有明讲,但索娜听出了意思:“没有,杜卡雷他正在休息。”
“真的吗?”丹索伸手摸血裔的小脑袋,读取记忆,随后他捂着被抓咬的左手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索娜,小雷的后半生就交给你了。”
看着前所未有严肃的“杜卡蕾”,索娜莫名感到陌生:“这太早了,我可能不合适。”
“不,这很合适,明天你们去领证我也不会拒绝。”丹索在沙发上坐下,“从兄长的角度上讲,我对你很满意,索娜小姐。”
丹索两手安放在交叠的腿上,她示意索娜坐到她对面,而当索娜照坐于比平时干硬的沙发上时,变形者忽地出现在丹索身旁,晃动着,温软地审视她。
一硬一软,一息一缓的组合让索娜想到了一个词——“见家长”。
丹索平缓地排出一整条长句子:“我一直讨厌向我夸赞小雷才能的人,特别是别有用心的,因为他们的喜欢是把小雷当成好用的工具,他们需要,但不打算付出,甚至把付出当作谈资,简直是没长大的毛孩子,我讨厌这种寄生虫。”
变形者“替”某个人补充:“索娜不是这样的,不然丹索你也不会安生到现在吧?”
丹索不置可否,又言道:“我也同样不认可没有控制力的人,脑子一热只会坏事,而且做不到进退自如,就不能让未来有一点宁日。”
变形者点头赞同:“现在她也克制住了欲望,丹索,你的低情商可照顾不来杜卡雷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今天我决定支持索娜,索娜,这不是试探或者玩笑,按规矩,你应该见一面杜卡雷的老朋友再来征求我的同意,但你保准过不去,所以我做主,把流程调一下。”
索娜愣愣地点头,像没开悟的和尚,她看出丹索在讲一件很严肃重要的事,但每一个词组在一起她又不认识了,丹索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?
丹索知道,并且他已经放出压力配合起了自己的“过堂”:“丑话说在前头,我不是心胸宽广的人,我的要求只有一个,你必须去做长生手术,不管小雷同不同意。”
“还有别的吗?”索娜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