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8章 暴杀公孙瓒(1 / 2)
公孙瓒恨不得生啖王贼肉。
想当年令支初次被围城中,王贼一口一个‘吾儿’,还当着他的面说要杀了他全家。本来想着坐收渔利吧,结果刘虞废物,把幽州都送给王贼了,让他带着两万军队无家可归。
这一次见面更可恨,放出去的斥候一个没回来,接着就被王贼带着五六百人给堵在了山口位置,张嘴就是‘吾儿’、‘乃公’,妈的,太瞧不起人了。
他的行军速度很快,但是没想到还是被王言堵到了。不过他对幽州的情况有了解,对辽东的情况更有了解,他很清楚,徐水、霸县、泉州三地的兵力几乎就是王言能抽调的极限了。
很简单的道理,草原蛮夷得镇压,辽东后方得警戒,并州方向还得小心。集中优势兵力,应对冀州的打击,这才是正确的布兵思路。换他,他也这么来。
相对来说,广昌是死地,又有险关据守,他就不相信这里有更多的兵力,所以他反其道而行,意图死中求活。
所以现在他并不怕王言,尤其王言连甲都没披,装什么逼呢?
参考过往经历,他一下就想明白了王贼的用意,这逼是来嘴炮招降的,务必不能给他开口的机会,必须打断施法,不能让王贼多逼逼。
他当即一声大喝:“黄巾反贼,安敢狂吠。众将听令,随吾戮杀王贼,重回幽州,团聚家亲,杀啊……”
除了这件事,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,两年前
别说,王言一时还真挺忙。得走马转圈,还得防御反攻,而且还得保护马儿,真有损的,干不过王言,两招就要命,所以抽冷子就捅马,烦的很。
公孙瓒仰躺在地,双手还在死死的抱着穿透身体的长枪,涌逆的鲜血汩出嘴角,堵塞气管,他看着蓝天白云,口中意味不明的嗬嗬嗬,身体不自禁的抽搐着,临死之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,膀胱、括约肌松动,无论如何死的都不英雄。
吾非小人,言出必践。正当春耕之际,尔等皆家有良田几十上百亩,粮食乃大事,不敢误农时。尔等当回乡耕作,以待秋日丰收,充盈粮仓。于吾治下,努力劳作,必有所获。
说罢,当先策马出阵,身边的部将反应也不慢,直接护着公孙瓒杀了过来。
他现在属于热身阶段,慢慢杀,若是杀的快了,他自己也受伤,那就犯不上了。现在一时至多面对两三人,打一会儿捅死一个,挺好。
他的声音猛的多,极具穿透力,在山谷中甚至压过了公孙瓒等一众人的喊杀声。
于此同时,踹飞了一个武将,稳稳的骑在马上,伸手运劲,挟着浩然大力,竟是整个的将公孙瓒挑了起来。随即转圈一轮,震劲一抖,便将公孙瓒抡飞到后方嗡嗡嗡的军阵之前。
一万余人的安顿并不是什么难事,毕竟他们又不是没有家。焚尸收了骨灰,再给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公孙瓒制成了骨头架子,王言便带着队伍越过紫荆关,回到了幽州大地。至此,他们便各自散去,返回已经大变模样的乡里。
幽州的建设继续,袁绍与韩馥也收到了公孙瓒身死的消息,这当然是王言让郭嘉写信告诉他们的,还着重表示了一下公孙瓒为医学做出的卓越贡献。
只不过是因为他两千年后来的,身份证上写的清楚明白,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这时候,山谷之中算不上沉默,但是能看到前排的,都比较沉默,唯有更后方的,不明情况,仍旧在嗡嗡嗡的说着话,寂静与吵闹并存。
当然他也没闲着,在一众将领呼呼哈哈的运劲使力中,仍旧开口招降:“诸军莫慌,今吾领兵六百,皆为与尔等示赤诚之意。公孙吾儿实乃乱民鼠辈,吾必杀之。吾尝闻,其领军纵尔等劫掠乡民。
“奉孝以为,吾当如何?”王言笑呵呵的问着郭嘉。
都知道要打仗,也都知道现在打不起来,所以不论是袁绍、还是韩馥,骂了一通王贼之后,默契的选择了留一部分兵力在边地警戒,剩下的全都撤了回去,开始组织生产。
这一次王言便没有再跟他们洗脑,只是一路上展示了一下亲近之意。毕竟幽州的改变是显而易见的,他们家里的地,也是在那里的,只要回家,就知道一路上跟他们嬉笑怒骂的大将军是个过么好的人,并成为忠诚的拥趸。
百米距离,策马冲锋,眨眼即至,公孙瓒等十余将领,便过来跟王言交上了手。一看都是提前统一过思想的,弄死了王言,大家都安心。
不过也不能断了辽东的根基,所以那边会留下一些人,单独发展,做一个分割。就好像现代大学一样的道理,每个地方都得有个大学,方便培养地方人才。再说现在还有个距离的关系,辽东的学生,要是跑到幽州来进学,那成本太大,倒是可以来进修。
虽然中途可能有一些人不认识路,闹出了一些不算笑话的笑话,结果是十分好的。
原本就是这么个流程,不过是袁绍鼓动公孙瓒,两家一起攻打韩馥,公孙瓒实在,也是真想进步,确实打了。但是袁绍有布置,公孙瓒这边一打,那边韩馥帐下谋士就劝他,说他干不过公孙瓒,袁绍有能耐,把袁绍请过来可以解危局,然后就是韩馥跑去投奔了张邈,因为袁绍来使,韩馥疑张邈要杀他,自己在厕所自尽了。
尔等何以从贼来攻,坏自家土地?公孙吾儿家有良田千顷,粮食满仓,财宝无数,此与尔等有何干系?纵今日杀我,重回幽州,汝等何以立身?公孙吾儿可与尔等大分良田,教尔等吃几餐饱饭?可教尔等子女读书识字,将来做官?
尔等虽过往从贼行恶,然念及人性贪婪,公孙吾儿放纵不顾,故而尔等归乡后,无人报官,那边一笔勾销,再不追究。
伸手挟住兵器,先一剑捅死一个不知名将领,王言就往公孙瓒那里打。公孙瓒也不傻,王言来他就跑,抽冷子捅一下,手下将领自然填充空缺,跟王言交战。
手下人还是太单薄,不像别人,一有点儿什么事儿,拉出来一排谋士。不过谋士多出豪族之家,像郭嘉这样野生的实在稀少。他王某人来这,说穿了这干豪族么一件事,想要很多谋士有些不现实,很多人大抵宁可死也不给他打工。倒是武将差一些,这个是看体格的,也看天分,跟豪族关系不太大。
军阵前排的军士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往后退,但是后边人挤人,根本退不过去,还被骂了两嗓子。紧接着,他们咽了口唾沫,小心翼翼的上前,看着往日威风无量的公孙瓒。
此时此刻,就不是一个选择题。弄死了王言,这些军士都不是问题,积威日久,几句话便能镇住。可要是不弄死王言,他们全得死,绝对没活路。
王言摆了摆手,示意手下赶紧跑路。同时嘴中大喝:“且慢!”
如果他走之后,这世界还是正常运转,那么再一次发展到两千年后,身份证上绝对不可能是汉,而是‘华’……
另外一方面,王言还开放了通商,约定只要商队不刺探情报,不乱说话,那就不能随意杀人。
公孙瓒啊的一声惨叫,下意识的死死攥紧着枪杆。
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,春耕结束,很多事都要展开。徒河终究偏僻,而且政治经济中心已经转移到蓟县,那么医学以及文昌阁等等,肯定是要转移到蓟县的,为的就是方便交流,他也好随时掌控进度。
王言这时候也发飙了,提着八面汉剑,策马窜了出去,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弄死了三个。
蓟县将军府,王言看着郭嘉送过来的信。这是袁绍寄过来的,为的就是之前郭嘉去信说的佯攻韩馥,给韩馥上压力,帮助袁绍入主冀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