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女秘书把霸总们训成狗(19)(1 / 2)
林特助说完,便感觉到车内的气压明显低了下去。
好不容易变一回活人的他当即微死。
但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:
任凭那三位少爷如何争宠,傅总自有一股不可撼动的正宫气场。
“林特助。”傅延突然开口,矜淡吩咐,“你去开苏秘书的车,把她换过来。”
“好的,傅总。”林特助立刻点头。
苏幼夏这边,男人们还在剑拔弩张地对峙着,直到林特助一声:
“苏秘书,傅总在等你。”
气氛瞬间沉滞。
他们唰地看向不远处的迈巴赫,一股恐怖的压迫感透过漆黑的车窗,直逼而来,尽管他们根本看不到车内光景。
三个男人突然有些发怵,全都默默地闭上了他们的小嘴巴。
苏幼夏也看了眼那辆迈巴赫,随即弯腰,从自已的车窗里捞出她的包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。
留下三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。
虽然他们知道苏幼夏现在是傅延的秘书,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他的车,还是感觉怪怪的。
“你们放心吧,我哥不可能和苏秘书有什么的。”傅封白倒是很自信。
待林特助把车开走后,他才神秘兮兮地说:
“他有x功能问题,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,我们家的那些长辈也从来不催他结婚?”
闻言,姜承俊和郑焕宇都露出震惊的神色。
虽然大家都是一块长大的,但他们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。
同时,悬着的心也终于安放下来。
却不知,那漆黑的车窗之后,苏幼夏正被傅延倾身压在座位上,细细啄着她红润柔软的唇瓣,极尽温柔地缠吻。
呼吸炙热,唇瓣辗转,吻了很久,吻得难舍难分。
傅封白三人原本面带微笑着,目送苏幼夏离开,可直到脸都笑僵了,那辆迈巴赫依然在原地纹丝不动。
偏偏那车窗黑沉沉的,他们眼睛瞪得老大,也看不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。
只能继续保持微笑,又等了好长一段时间,车子才启动,消失在他们眼前。
夜色浮沉。
小花:【宿主今晚又留宿中宫,宠幸正宫。】
只是这位正宫侍寝前的准备也太久了,苏幼夏足足听了半小时的水流声,也不见停。
许久,傅延才裹着黑色睡袍,浑身散发一股冰冷的寒气,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苏幼夏疑惑地看着他,现在的天气也没有热到要洗冷水澡的程度吧。
傅延一眼看穿她的心思,道:“不是还月中着?”
苏幼夏:“……”
夜晚是傅延犯病的高发时间,尤其身边还有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催动他情谷欠猛涨的“妖精”。
苏幼夏却对此“一无所知”,还不知死活地在他走向她时,敏捷而灵活地钻进他的怀里。
男人才镇定下来的身体又迅速发烫,呼吸也如同炙热的空气。
他算是明白什么叫食髓知味。
现在就连抱她都要小心翼翼,更别提接吻,或者更隐秘的触碰。
傅延从来没有过如此高强度的克制和禁.
欲过,即便是刚病发时的那几年,也不曾像现在这样难以忍受。
轻易地就被她挑起瘾。
大不了再洗一个小时的冷水澡。
傅延闭了闭眼,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回抱她,将她放到大腿上,用坚实的双臂箍紧。
“我想我必须对你坦白这件事,夏夏。”他呼吸依然粗重,神情却变得无比严肃,“我有很严重的x.
瘾。”
自18岁确诊后,他就一直依靠忍耐来压制身体的需求和谷欠望。
而就在他几乎快要战胜这种时不时冒出来,让他倍感折磨的谷欠望时,女孩的出现,却让一切突然变得失控。
“*她!*土不她!”心里有个恶劣至极的声音不停地叫嚣着,随即他狠狠甩了自已一巴掌。
她就像是罂粟,像神话里最会蛊惑人心的塞壬海妖,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。
傅延第一次意识到自已原来如此卑劣。
但他更不想隐瞒她,只能狼狈地将这不堪的一面剖析在她面前。
苏幼夏果然愣住了,唇瓣微张,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,似乎忘记了作出反应。
傅延更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。
他心里很清楚,无论她因此害怕自已,还是对他感到恶心,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他会对她作出补偿,无论她提什么条件,他都会立刻答应。
苏幼夏愣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那你会*死我吗?”
“不会……当然不会。”这下变成傅延怔住了,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,但也很严肃地保证,“我永远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。”
这一点,苏幼夏倒是相信的。
毕竟昨晚他都那样了,快爆炸了,也没有忘记先服务好她,再给自已谋点福利。
尤其当她倾听着傅延一五一十地讲述病史,听到傅延亲口说,从前他的病总是毫无征兆地爆发,但还能被他克制住。
直到遇见她,他才第一次因为女人产生了杏谷欠,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不可控。
甚至发展到只是看一眼她的脸,听见她的声音,甚至闻见她身上的香气,都能让他直挺挺地站起来……
傅延声音平稳地诉说着,语气里却带着淡淡的无力和自卑。
从前这个病并没有太多地困扰到他,他甚至因此锻炼出了超出常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。
可那天,拿到了沾染她气味的手帕,他才发现,自已的大头根本无法战胜小头。
等到他回过神来,手帕甚至都破了,而垃圾桶里也满是纸团。
他好像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头失控的野兽。
苏幼夏不知傅延正在想什么,她看着男人过分英俊的面容,深邃的五官宛若雕刻,透出高不可攀的气质。
又想到除了脸,他的每一项硬件也都优秀到完美的程度。
她嘟了嘟嘴巴,实则为了掩盖完全压不下去的嘴角。
尤其看着他那双因为情动而无限幽深的黑眸,那里面倒映着,且只映着小小的自已。
“我所有的谷欠望都只因你而生。”
这句话听得苏幼夏心里爽爽的。
傅延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,专注得连呼吸都放轻。
他当然没有放过她明亮的杏眸里,那一闪而过的高兴。
没有害怕,没有恶心,没有排斥。
傅延一时不知如何回应,只觉得巨大的惊喜猝不及防地迎面砸来。
她不排斥。